三日小狐、堀兼、虎彻组、鹤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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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明表示他看不下去了


Chapter4

自那次的交谈后,鹤丸国永便会时常去找一期一振。三日月宗近两星期后有比赛要参加,忙于集训的他偶尔才会出现,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多了单独相处时间的两人刚开始还会将话题集中在某个建立起他们如今关系的人身上,后来渐渐的,随着发散的思维也就海聊了开去。

通常是鹤丸国永精神奕奕的说,一期一振托腮细细的听,看着前者兴致起时,随着抑扬顿挫的语调晃动身体手舞足蹈的比划弯起眼睛。而鹤丸国永在瞧见他眼底的笑意后,就跟得到了回应似的情绪高涨,更是人前人后的腻着。

一期一振也不说什么,只是注视着他的目光愈加柔软。

他有时也会主动去找鹤丸。

共同相处的时光总是如此惬意,由沟通建立起彼此的羁绊与默契又是如此引人向往。

 

习惯可成自然,而养成一个习惯,只需二十八天。

三日月宗近笑眯眯看着共处时仍旁若无人的两人,打趣问在这里犹显多余的自己需不需要回避。

兴头上的鹤丸国永不耐挥挥手,扬起下颌说算你有自知之明,不过要走要留随意,别出声就行。三日月宗近哀叹了句只闻新人笑哪闻旧人哭我还是走吧,视线却落在了面颊微红的一期一振身上。这位半路杀出来的小学弟正拿余光偷偷张望隔了张课桌的鹤丸国永,清澈分明的眼内光华流转,此刻正慢慢黯淡下去。

再看鹤丸国永,银发少年眉宇间一片坦荡,而这份坦荡,此刻却化为伤人于无形的利器。

他心中无鬼,再暧昧的言语也能说得理直气壮。

他做不了别人心中的鬼,难免失望。

三日月宗近将视线调转回来,发现一期一振眼中的光虽如风中残注明灭不定,但自始至终,都未曾熄灭过。

他不声不响地看了半晌,眯起了眼睛。

有趣,有趣。

 

三日月宗近对一期一振的态度有了变化。

鹤丸国永是最先注意到的。那个万年慵慵懒懒的三日月会积极地插入到他们中间,靠近一期一振,而在与他交谈时,神态举止更是蕴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就好像……

鹤丸国永不自觉皱起眉头,就好像遇见了特别的人,整个人都不同了那样。

异样的感觉自心头升起,如丝如线萦绕在胸口,虽微小,却不容人忽视。他压下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情绪,这对一期一振来说明明是好事,自己也未免太奇怪了。一点都不够朋友。

“鹤丸学长?鹤丸学长?”

一声大过一声的呼唤终于拉回了他的神智,一期一振站在三日月宗近身旁,疑惑地望着他。

“你要来吗?”

鹤丸国永一愣,什么来?来哪里?

一期一振见状,知道他是没有听,就将之前与三日月宗近谈论的事复述了遍。

随着时间的推移,赛事也逐渐临近,由于时间定在连休日,三日月宗近便以调节心态为由,约一期一振在比赛前一天出去玩。

鹤丸国永抽了抽嘴角,心说他哪需要调节心态,从小到大就没见三日月紧张失态过,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

事实证明理由好不好不要紧,管用就行。

对此并不知情的一期一振眨眨眼,答了句好。想了想,又问:“鹤丸学长不去吗?”

三日月宗近俯身凑近前,也朝他眨眨眼,“我可以申请不带他去吗?”

一期一振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窘迫到不行。

可对方却仍不愿放过他,笑容可掬地说:“这事决定权在你,想让他跟着就跟着,不想,那就我们俩个。”语毕,眼里早已是温柔如水。

这招以退为进的棋下得不能再好,直逼得一期一振偏开视线,不住往某个人身上瞄。奈何求助对象兀自出神,根本不理会他们。

三日月宗近见他神色间难掩失落,便觉差不多了,直起身,一脸善解人意地替他排忧解难:“不如你问问鹤丸?他要是不想去,我们也不能勉强。”

终于可以正大光明转头的一期一振暗松口气,而后望向鹤丸国永。

于是,就有了之前那一幕。

鹤丸国永皮笑肉不笑的冲三日月宗近牵了牵嘴角,“旧人兄弟,你这才哭了十天就不哭了?”

三日月宗近温良谦恭状:“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末了又跟了句:“先回答我们一期学弟的问题吧,他一直在等你。”

将视线落到一期一振身上,果不其然,对方正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鹤丸国永深吸口气,那股难以言状的异样感死灰复燃,令他不由自主的感到焦躁。

蓝发少年的眼中盛满希冀,动了动嘴唇,终还是什么都未说出口。

鹤丸国永想起,一期一振是喜欢三日月宗近的,喜欢到如履薄冰的程度。

他漂亮的眼睛笼上层阴影。

 

“……我不去。”

 

话甫一出口,那些盘根错节的丝线忽然作力,紧紧勒住了心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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